再次见到她时,“zj”的堆糖已经坐拥几千万的 APP 用户,几十亿的图片和几百万的图文视频。堆糖 APP 在整体市场排名 Questmobile 414、易观 388、艾瑞 292,懂 App 市场的读者们应该知道,这个排名在女性垂直领域中意味着什么。
如今的“zj”手握无数针对生活场景的内容方案与优质的生活达人,在朋友圈里默默写下“我们准备好要开始发声音了”。
堆糖究竟怎么了,这几年你在做什么,美好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,你的冷静从何而来,六年的创业改变了你什么……我对“zj”和她的堆糖有着太多的问号,直到这一次有幸专访才被一一解答。
本期女力影响者,zj,张涓,堆糖创始人与 CEO。
S&C 方便和我们聊一聊你在创立堆糖之前的经历吗?
张涓:高中时我很向往能够成为一名物理学家,所以坚持选择了物理系,当时还对我妈说“我甘愿清贫”。大学毕业后我拿到了物理 PHD 的全奖 Offer,本想继续做学术研究,可惜恰好撞上了 911 次年,连续 3 次美签被拒,真的是个噩梦,于是就想“老子不去了!”,干脆转行。
10 年前,我曾经任职于 Ipsos 和 GFK,分别是一家法国和德国的市场研究与咨询集团。工作期间就产生了在互联网方向创业的想法,但 2003 年到 2005 年这方面的契机和选择都特别少,所以更多是处在观察阶段。
2007 年进入阿里后,我的工作内容偏向于 B2B 这一部分,现在看来也算是为创业做了准备。2008 年我开始为阿里做海外的 BD 和 Marketing,那段时间在 Facebook 和 Twitter 上做了大量的 Social Media Marketing,这一段职业经历其实给了我非常大的启发。当时国内最火的是开心网,还有一些公关公司在数媒网络上做小型公关活动,但是我认为真正的社会化媒体研究在国内还算是一片空白,所以自己对此研究得比较多,无形中为后来的创业做了不少积累。
其实早在 2008、2009 年的时候大家就已经在说“移动马上要来了”,然而还没有来临(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“AI 马上要改变世界了”,然而还没有),直到 2010 年时时机才算成熟,算算自己也 30 岁了,再不开始就没机会了,于是那一年就离职去创业了。
S&C 是哪些因素让你觉得 30 岁对自己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间点?
张涓:我觉得所有人都会在年龄上经历一个周期——对年龄恐惧、担心自己衰老,在这一点上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。这种恐惧来自于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丧失的自我优势,以及一系列生理变化。
我当前是已婚但还没有宝宝,正在面临生育的压力,从生理上说,女性的生育能力是随着年龄增长在无可避免地下降的。但我坚信,这些都是次要的因素,更主要的因素是以怎样的心态,或者怎么样的内驱力来应对这些。
30 岁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突然的巨大冲击或者一个坎,只是恰巧在 29、30 岁这个时候,我开始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进入设想中的轨道。但我是一个从来不担心会失去的人,所以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原有的工作,把自己推入新的轨道中。
我当然也会有恐惧,比如说会突然发现自己的法令纹加深了,各种各样的下垂……但是我选择了去运动。一段时间之后感到身体的状态在变好,我就发现其实是可以找到方法去应对身体上的某些衰弱的。
再来说说心态这件事情,最可怕的衰老其实不是生理上的衰老,而是心理上的,一旦心理衰老就会导致生理上的各种官能迅速老去。医学也已经验证,人体的免疫力和活力其实是极大程度上受到心理状态影响的,所以如果能把心理调整好,你的身体也会随之进入一个正向循环。
S&C 创办堆糖的灵感是从何而来? 为什么一定是“堆”、“糖”呢?
张涓:当时创业也看了好几个方向,当然都是和移动相关,包括位置服务、文档同步等等,但再三衡量之后我还是认为,不论从确定性、稳定性、自己的兴趣,还是自己所擅长的领域来考量,Social 这个方向是最适合我的,所以最终创立了堆糖。
堆糖这个名字的来源其实很 geek,取域名的时候我们写了一个爬虫软件,在所有未注册的双拼域名中一个一个找谐音,用技术手段把“堆糖”这个词定下来,再去关联意义。
我们当时的初衷是,堆是动词,表示收集、保存、分享,有堆在一起的感觉;而糖意味着甜蜜、美好的事物——堆糖就这么来的,虽然没有听过但依然觉得很熟悉,身边朋友也都很喜欢这个名字。
S&C 你有没有因为创业而放弃过什么?
张涓:创业前,我是个生活很丰富的人,基本什么都玩,最喜欢的是徒步,但现在就很少了。也不能说是放弃吧,只是你会发现自己出去玩的欲望完全消失了。2011 年做了堆糖后,一年之间我所有旅行、听音乐之类的兴趣和欲望完全消失了,而且我没有办法去休假,即便去了,只要半天不工作就会很焦虑。那时很难调节自己的状态,但我知道在将来的某一个时刻,这种焦虑会自然而然地克服的。
S&C 因为你找到了不焦虑的法门?
张涓:有一段时间我的合伙人说,她能明显感受到,焦虑写在了我的脸上,并且蔓延在整个公司里。但我选择更坦然地面对这个局面,然后就会发现,自己没有那么恐惧了。经历过这样一段时期,我觉得原本那些很强烈的欲望就不再那么重要了,自身的诉求也会发生改变。
S&C 你前面提到的徒步经历在工作中是否也对你有所帮助呢?
张涓:当时很喜欢负重徒步,短途可能是 2-3 天,长途大约 10 天,负重 10-15 斤,走过很多条线。从某种角度来说,徒步和创业还蛮类似的:你背着很重很重的行囊却不知道具体应该往哪里走,只有一个大致方向,没有路径规划。
在徒步的过程中我得到了很多心智上的磨炼,所以无论是团队的核心成员还是新入职堆糖的小伙伴,我都会和他们讲自己徒步的经历。
当然徒步这么极端的经历不是谁都有,但每个人肯定会旅行,这也是类似的。可能一开始我们会非常期待旅程,当真正上路之后情况又会变得不太一样。第一天你也许需要早起去赶火车,有可能天气还不好,这个时候心情已经开始不好,到达目的地后又发现实物与图片不符,这时情绪就会进一步低落。更加极端一点的情况是,你身边可能会有小伙伴说“我们不走了吧,我想回家”,这时你心里也会动摇说:我们是不是真的就不要继续了呢。
但如果你明白生活的周期性,你的心态就会变得比较好,理解生活是参差多态的,抱着一个比较平和的心态,让自己保持开放好奇,然后去发掘更多的新鲜事物,你会在旅途中得到更多的乐趣和收获。
S&C 你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当初离开阿里去创业时所期待的,是否一致?
张涓:大致都在自己的预料之内吧,但有一件事我从未做过准备,带来的惊喜感却是最大的——在创业过程中遇到的人。任何事情都是有逻辑的,你基本可以预料到它能有多好或者能有多坏,但是你永远没有办法预料接下来会遇到怎样的人,甚至会是志向相投、能一起走下去的伙伴。你无法预料 TA 会是什么样的脾性、多有趣、喜欢什么、动力是什么,可就是这些不确定的东西,却往往能够带来很多的惊喜。
S&C 你觉得堆糖的发展轨迹是否和你的个人特质有关呢?
张涓:我其实是个矛盾综合体:外表看上去可能比较瘦小,但内心绝对是很硬气的。在外界看来,堆糖可能有一段时间发展得比较慢甚至是销声匿迹了,但这并不是女性创业者的特质带来的,只是我们抓住了一个很好的机会,然后不断地直线朝上冲,之后开始经历一些拐点等等,在发展中的某个节点堆糖进入了大概持续 2 年死亡期,再重新进行调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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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&C 你如何看待堆糖低调发展的几年,它所带来的利弊有哪些? 在这个过程里你发生了怎样的变化?
张涓:2012 - 2014 年是我们的死亡期,但我们的核心团队一个都没有流失,大家都撑了下来,团队的心性也有所磨炼。比较不好的地方可能在于 2014 年时移动最早期的红利已经过去了,在我们低成本获取用户的状态下很难再冲到高流量了。
这一段时间里我逐渐意识到了所谓的周期,无论是宏观经济环境、企业生命发展,还是产品的发展和个人成长,都存在着周期性。在我刚刚创业的时候,没有那么多人关心宏观环境,但是现在发现,创业者之于宏观环境就像一个大波浪上的小帆船,波浪对帆船的影响是非常大的,所以你一定要对宏观经济环境非常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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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,产品其实也会有它自己成长的一个周期,什么时候把握什么样的节奏,该获取什么样的用户,该在怎样的一个时间点找到自己的闭环然后放大,这些其实都跟周期有关。在这个过程当中你可能会频繁进入沉淀期,无论是早期用户的沉淀,或者商业化模式的沉淀,甚至相关的供应链等等都有可能。这之后则会再次进入放大期。所有的产品基本都会经历这样一个周期,总的来说,产品是否可以应对产业周期,关键在于你是否能够形成自己的核心壁垒和有沉淀性价值的东西,一家企业可能初期发展很迅猛,但最大的的问题还是要回到它有沉淀的价值与否。
最后回到人,在这个过程中人也会受到心性的磨炼。每个人都会经历所谓的周期:一开始你会成长,之后可能遇到一个节点导致你在某一时段成长得特别快,个人的状态也都会非常好,逐渐进入一个正向循环。但是几乎所有人都会遇到瓶颈期,这时候你会困惑、迷茫,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往哪里走。此时可能就逐渐进入了沉淀自我的过程,一方面抵抗时间的消磨,另一方面则是运用时间的力量来应对你当前的瓶颈期和损耗期。我认为只要耐心等待,不断去寻找突破口,保持平静的好心态,那么在将来的某个时刻你可能就会与一个新的契机不期而遇,进入下一个成长期。很多事情都有周期性,对这些有所领悟之后,我现在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心态就会比较好。
S&C如果能够穿越回你所说的那个死亡期,你会对当时的自己说什么?
张涓:我们会过去的,而且会更好的——就和当时我对自己说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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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&C 堆糖在 6 年中起起伏伏,一路走到现在,你觉得是什么在支撑着自己?
张涓:有很多因素在支撑着我吧,它们可能分为以下两个部分:
第一,大趋势和大方向是否能让我坚信自己的抉择,如果大方向是对的,那我就只需要调整细节。就堆糖而言,我们在沿袭和继承的基础上也在不断变化调整,而且从各种数据上来看,自己的方向确实是对的,这些都给了我继续坚持下去的判断。
第二个部分还是回到心力,也就是内心的力量,这更多应对的是你如何去抗拒情绪化的部分。无论男女都存在情绪化的一面,因为人本身就是一种情绪化的动物,只是女性可能更加容易受到情绪的影响。对于一个人来说,理性的力量能够帮助你去判断对错、权衡利弊,做出正确的决策并且坚持下去,而心智的力量是能够帮助你对抗情绪波动,让内心保持平和,更加快乐。
S&C 对很多创业者来说,品牌就像她们的孩子,从创业初期到现在,你和堆糖之间的关系是否有所变化呢?
张涓: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样,最开始会有一段焦虑期,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内心有所恐惧。我相信很多生了宝宝的妈妈也会有这种感觉,特别特别担心自己的孩子,整天都很忧虑,表面看来似乎是因为宝宝而感到不安,实际上这份恐惧的根源是自己内心的不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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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这段焦虑期之后,我开始希望堆糖不只有我一个人的智慧,而是将更多人的智慧、团队大大小小的才华和闪光点都融入到堆糖中去。每一位堆糖生活达人、用户和堆糖员工,都能安心地“栖息”于堆糖这座“美好生活研究所”中,拥有更美好生活的同时变成更美好的自己。当然,生活本身最完美的部分就在于它的参差多态,所以我认为一个纯种的基因是孱弱的,如果堆糖能融合多元的基因,它会更加强大。
S&C 作为一个团队的 Leader,你觉得自己的管理风格是什么样的?
张涓:堆糖就像一辆列车,在这段共同的旅程当中,它可能是团队成员最重要的人生载体,所以我希望他们不仅仅只为团队付出,也可以从中有所收获。所以在管理风格上,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有启发力的教练,去激发团队成员们自己对于生活的理解和看法,更重要的是帮助他们完成“从伴随着堆糖做一件事情”,到他们自己想要去为堆糖做的一些事情的转变。
S&C 伴随着堆糖不同的发展阶段,你对于生活的理解发生了哪些变化?
张涓:在做堆糖之前,我是一个比较关注自我内心的人,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喜欢大众的,而是去寻找一些小众的、独特的东西,习惯把自我作为思考的起点和终点。但是创业之后,我所做的东西是为了用户来服务的,所以我必须要去为用户着想,去想用户在想什么,然后平衡自己内心想要做的东西和市场的需求。
创业跟艺术是不一样的,艺术只需要诚实地表达自我就好了,但做品牌是需要在坚持自我和满足市场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的——如果太自我了别人就会看不懂、不理解,而太迎合市场导致缺失自我又会失去市场。所以现在我会更多地去关注流行文化、畅销影音书、文化消费品,心态变得更加开放。
S&C 你认为世界上是否存在一种理想的、适合所有人的生活方式?那对你来说,最美好的生活是怎样的呢?
张涓:就我一贯的生活理念而言,我认为最完美的状态就是参差多态,所以最完美的状态一定不是只有一种完美,而是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完美,这才可以称为真正的完美。这一点也是我们运营整个堆糖社区时所秉持的理念,我们会着力去引导用户不要做“喷子”,因为所谓的喷子其实就是“我没有办法理解你跟我的想法不同”,我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,为什么人们总是习惯于去放大个体之间的不同,而没有去欣赏这些不同呢?所以在社区里我们会非常注意这一点,我们欢迎不同,也欣赏并且接纳所有的不同。
我对现在的生活挺满足的,当然微观上还是会有沮丧、不开心、各种焦虑,但整体上来说,我真的觉得此时此刻就是最完美的状态。我也常常会反思自己有哪里能力不足,如果时间可以倒退,自己要如何去做更多,但这种反省并不意味着我感到愧疚或者认为自己不好,而是在思索今后如何去做得更好,这是一种理性的自我审视。单纯讨论对生活是否满意的话,我觉得此时此刻就处在最合适的状态。
S&C 在公众人物和亲朋好友中,对你影响最大的一位分别是谁?
张涓:我有两位最喜欢的歌手,一男一女——Bob Dylan 和 Joni Mitchell,很巧的是 Joni Mitchell 正好被称作女版的 Bob Dylan。Bob Dylan 是一个非常追求内心和自我的人,但他却写了一首歌叫作《Gotta Serve Somebody》,说每个人都必须要做出一些妥协。所以我发现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,这种矛盾很让我非常非常痴迷。不过自从 Bob Dylan 拿了诺贝尔之后我就再也不想提他了哈哈,还是因为我心里那点小叛逆。而 Johnny Michell 不是那么出名,所以她一直是我的心头好——作为歌手,她会写词、作曲、弹吉他、开演唱会;她同时是画家也是作家,写小说、写话剧。
这两个人的共同点就在于,他们一生都在不停探索自己新的可能,从没有安于某个领域或某种形态,也不会让自己的才华仅限于某一种模式。比如说 Joni Mitchell,我听过她年轻时的风格,之后又做了很多 Jazz,再之后又开始加入 Pop 的元素,2000 年之后她还在出专辑!而且每个时期的风格都不一样,嗓音也发生了巨大变化。
▲ Bob Dylan(左),Joni Mitchell(右)
Bob Dylan 也是如此,我记得 2011 年时他在上海有一场演唱会,那时他的才华已经开始走下坡了,但我还是看到他的演唱会和前几次巡演都不一样,依然在寻求变化!也就是说,哪怕他创造力的巅峰时期已经过去了,哪怕他已经 60 岁了,他仍然在寻找新的东西,在不断地突破。我觉得这两个人就是自己最想要的状态。
至于亲朋好友当中对我影响最大的,我觉得很难找出某个特定的人吧,但我能找出很多影响了我的人。比如说 Miya(堆糖内容总监),她是一个非常可爱的、创意导向的小朋友,她对艺术、内容这方面极其敏感,而且她不会像我一样刻意地遵循逻辑去做内容,而是以她自己的思考方式去做很多有趣的事情。虽然她不断说自己是一个很丧的人,但我一直觉得 Miya 是个非常非常有趣的人,她会让身边的人都感受到这种乐趣和趣味,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够激发其他小伙伴的创意。
▲ 2016 年堆糖生活家发布会
再比如说吴仕敏,我的合伙人,我觉得他非常聪明,但他却说自己更多是靠勤奋。在我看来,他是一个思想很有深度的人,比如说他会去不断分析现在已有的成熟形态是什么、已经验证的模式是什么、我们可以提出的标杆是什么,我觉得自己在商业上的思维方式其实是很大程度上受到了他的影响。
S&C 你认为幸福能够通过哪些渠道获得?是什么延长了幸福的保质期?
张涓:我觉得幸福是一个处在变与不变之间的状态,一方面你要维持自己应对变化的平静感,另一方面也要怀着一种好奇和开放的心态,促进自己去主动变化。有一种说法是“有些人 25 岁之后就已经死了”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
我会认为幸福感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内心的平静和满足,对当前已经拥有的满足;而另一部分则来自于你的欲望,不断保持好奇心、保持渴望、保持饥渴,然后去寻求一些成长和变化。
总的来说,获取幸福的方式是很矛盾的,既要有满足感又要保持饥饿感,也正是这种饥饿感延长了幸福的保质期吧。
© Trendy DREAM Lab
S&C 当我们提到幸福,很多人往往会联想到成功,在你看来这两者之间有何种关联?你又是如何定义成功的?
张涓:成功不等同于幸福,但却是构成幸福的一个部分,而幸福本身则是成功、失败、沮丧、快乐等等内容的综合体。我觉得如果幸福只包含快乐的部分,那也未免太过单一了,它应该是一个更加立体的东西,否则一味的快乐似乎也很快就无趣了。
每个人对成功都会有不同维度的定义,如果站在这个角度上来说,我觉得所谓成功就是“我设定并且达成了某个目标”。但无论是财务还是其他任何方面的成功,背后都一定会有你的努力和挣扎,否则这就不能称作是成功,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“到达”,因为任何一种成功背后都必然包含了大量的付出和痛苦。
S&C 从 15 岁相识、20 岁相恋、29 岁结婚直到现在,你和你的先生经历了多年爱情长跑,你们有生个宝宝的打算吗?如果有的话,你的工作强度那么大,可能会为爱改变吗?
张涓:会想要生孩子,只是时间管理没做好哈哈。我其实是建议广大“小朋友”如果打算要小孩,还是早点生比较好,因为女性一定会面临生育年龄和生育能力这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的,其他其实倒也没什么影响。
但我应该不会不顾一切就去生孩子吧,对我来说是一个时间管理的问题。我想自己在生孩子之前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规划好、安排好,希望团队能够一起来支持我吧。不过我觉得自己身体还挺好的,即使生孩子应该也只会耽误一两个月,不过我一定不是个好妈哈哈哈,我已经预感到了。因为我未来能陪伴他(孩子)的时间一定非常少,而小朋友最需要的就是陪伴,但我知道我爱人一定是个很好的爸爸,这也算是一种平衡吧。S&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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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访:阿Pe、Vivian 录音整理:Vivian
内容编辑:阿Pe
摄影:思远 妆发:宅客贾
场地:10 Corso Como Shanghai
特别感谢(以下排名不分先后):Brenda、Miya、Amigo、Joe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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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们与 Trendy Group 赫基集团合作的第 5 期女性专访,点击以下链接查阅往期内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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